歸零:擺脫慣性,什麼都可能 – 內容簡介
解決所有困境的第一步
台灣禪者的無所不答 Vs 北京記者的無所不問
面對種種生命困境的問題
問到窮處,走到窮處
林谷芳總能以一個禪者之姿跳脫常態
開展出新的生命風光…
《歸零》共分「我生」、「我愛」、「我死」三大部。每部各有人們關心的各種主題,諸如「人際」、「愛情」、「財富」、「友誼」、「孩子」、「藝術」、「修行」、「宗教」等。每個主題都在北京記者「無所不問」與台灣禪者「無所不答」的直問直答之間,呈現出禪者的生活原貌、處世智慧與生命的無限可能。讓我們明瞭,只要轉個念頭,就可以在人生中一躍,打破慣性,超越臨界點。
● 有原則有方法就不叫智慧,智慧永遠是對應於一個事件當下的反應與處理。
● 朋友也像人際關係一樣,是兩個活體間的關係,當然有無限模式。
● 只有明確了你的人生觀後,金錢對你的意義才會比較透徹一些。
● 婚姻,還是兩個獨立個體的事。誰也不是另一個人的附庸,不管他多愛你。
● 如果回到內心自我的需求,你會發現,有些人有所為是一種成就,有些人有所不為也是一種成就。
分享書裡的幾個觀點:
你去一個地方,第一次碰到壞人,叫倒楣;第二次如此也叫倒楣;但第三次呢?如果你還碰到,就該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樣子,因為物以類聚嘛。
世上其實也只有兩種人,一種是位子坐得對的人,一種是位子坐不對的人。的確,好人壞人雖然直透本質,但世上哪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?我們一般認為的壞人,要是擺對了位置,也會做出對大家有益的事情。
從禪者的角度想,別人發了就是發了,句號。不要在心裡往下想,他發了我為什麼不發。你怎麼看不到那些倒下去的人?有多少人發就有多少人倒,遊戲嘛,基本如此。還有一點,你要明白,就算是真的發了的人,也要看財富帶給他什麼。
生命的迷失往往在於我們都想求先知給予一個具體的答案,如果這世界真的有那麼多有效的既定答案,又怎會還有那麼多的問題依然存在。
生命可以想像,生涯不能規劃。想像是我們的權利,生命不可以說死。但要去實現,還得隨緣而為。
修行好的人,是在適當的時機發了適當的脾氣。發完也就完了,不把悶氣陰影留在心中。
許多因果緣起只有在時間很久很久以後,我們才能理解它與我們的對應。當下的判準並不能成為一定的判準,再有,人在因果中不只是個受者,因果對當事人的意義本就因人而異。也就是說一件事情再不同人身上的意義是不同的,所以許多的宗教徒在受盡折磨後,反而感受到生命的實在。他們正是藉由這種考驗,在自己的生命中體現堅韌與超越。一般人冷眼旁觀,無論作評價說這是自我作賤或是自我催眠,都無法與之相應。所以談因果要把時間軸拉長,更不能只在事件的外相連接裡驟下結論。
不落因果是說你認為你可以超越;不昧因果是說因了解而接受。不論是哪一種都是跟因果有一個對立觀念。這就是對待之心。真正的行者是和因果合一,因此才隨緣作主。
為什麼偏偏是我?是個很好的宗教問題,就是你終於發現,我們平時聲稱做好事不求回報,其實還是有所求。發生事情前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作得還不錯?胸懷大度、優雅、寬容且富有忍讓心,是不是?但為什麼這個時候就不由自主的計較起來呢?這才是境界現前的考驗。人被逼到極處,才能照見自己-原來在平常環境下的好表現,是有虛妄性的,你對因果的虛妄性。
每件事情其實都有它的獨特性,都是宇宙的獨一無二,也就是說每件事情其實你都可以問為什麼偏偏是我,而你為什麼只在這件事強調為什麼是我,而不在另外順遂的事情上問呢?說穿了,還是個取捨的問題。有了取捨,就有了對抗,煩惱就在這裡生出來。
生命並不呈現它的荒謬,生命只是呈現它自己。荒謬不荒謬是我們自己加上去的,無論你承不承認。從根本上講,人明明一出生就知道他要死,但還是想著怎麼活,這不是最大的矛盾嘛?我們總是對自我生命先有一個什麼叫合理的概念,不合乎此的我們就認為它荒謬。
生命遇到什麼叫做好?什麼叫做壞?到什麼程度叫有救,什麼叫無救?如果你把一切都確定了,其實也是把自己的生命限死了,都被前提給框住了。隨緣的意思是把自己放在緣起的一環,隨緣之意如果是~任它去~在佛法中就是自然外道,無所作為。不是。隨緣的一個前提是諦觀緣起,觀照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,之後會有何作為,在過程中會產生一種增上緣,宿命論者不會有這。
不要把生命說死,意思也不是說任何事都有絕對可能性。要知道絕對的本身也是佛法所應摒棄的。不說死是要提醒你別把生命的一件事情看得過度單純化。面對事情,總有一個緣起的基點要觀照。體會緣起的複雜非人類有限智慧所能完全理解與把握,就會對事物保持一種彈性的態度,也就留下了希望與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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